“最早我想的使用质子和中子，不过这两天在陈啸天那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东西。”
“什么？”
“光子。”
“光子？可光子对撞器一直都在设想之中，全球还没有哪个国家造出过样机，真要做的话需要投入多少精力多少资金？”
秦天笑着说道：
秦天的笔记本上写着：【2.032×10^7焦耳/平方厘米】
方世宏的笔记本上写着：【5.64kW·h/平方厘米】
方世宏拿起桌上的计算器点了几下后送到秦天的面前，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老师，关于实验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你说说。”
“你觉得可信度高吗？”
“半信半疑，我在梦里一直被喊的名字从来没对外公开过，但是他却能说出来，这是让我最惊讶的地方，不过就算按照我们的理论，这里面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几十亿人拼出几个人有接近的梦这样的概率并不低，不过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承诺不再干扰我们的实验了。”
方世宏点了点头：
“嗯，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点，能保密尽量保密。”
“是，老师。”
秦天笑着说道：
“当然没问题，您怎么样，恢复的挺好的吧。”
“挺好的，就像你说的再做个五六年没问题。”
两人相视一笑。
秦天转身关掉办公室的门，对着方世宏轻声说道：
一辆救护车什么灯也没有开从医院的后门开了进来。
开到医技楼门口后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的男人从车上跳下将一张病床从车里拉出。
病床上躺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方世宏低头想了几秒钟，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的方法应该可行，相比什么质子、光子加速器来说成本要低多了，而且可操作性行更强，这样，设备的事交给我来处理，你负责实验的流程、规划、然后把需要采购的东西都报给我。”、
“好的老师，顺利的话，我想我们明年年底就能开展实验。”
“但愿吧，不过也不要太乐观，光是这些人造大脑的生产需要的时间和资金就不少，你要半围住老鼠大脑至少也需要几百个人造大脑吧，不然会影响实验效果的。”
秦天想了想面露苦笑：
中京市国家物理实验室。
方世宏由于是最后一个被袭者，他的事情还没对外报道就已经苏醒。
所以国安局并没有对他的情况进行保密，对外只是说他年纪大了由于过度疲劳在家门口意外晕倒，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工作。
不过方世宏一回工作单位就将办公室搬到了之前林永生用的那间。
单位在他升任量子组组长后就一直让他搬过去，不过方世宏总是以嫌麻烦为由推辞了。
“老师，没那个复杂，只需要在一种医疗设备上改一下即可。”
“医疗设备？”
“很多医院都有的伽马刀。”
“你是想利用γ射线？”
“是，γ射线本来就是高能光子，波长短，能量高，再合适不过了，我们只需要通过棱镜和反射镜组合降低它的能量和密度，提高它的照射范围。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了需要的能量值，只要照着它去改造仪器就可以了。”
“师母那边的人造大脑应该可以用于实验了，而且他们对大脑的分区已经定位到了80个分区，我的实验模型是用某一种微观粒子去轰击老鼠的大脑，同时在老鼠大脑的另一侧布满人造大脑，这样被微观粒子轰击出来的灵子就会被这些人造大脑捕获，我们通过电压敏感放电蛋白就能测到这些被捕获的灵子处于哪个区。”
“这样会不会有干扰？”
“我已经和师母确认过了，人造大脑只有在灵子存在的情况下才会放电，其他任何粒子都不能引起它反应，而且细胞内的库仑力也保证了没有获得能量的灵子无法穿透进去。”
方世宏点了点头：
“那用什么粒子去轰击你想过了吗？”
“你上次说的突破库仑力的能量值我已经算好了，我们对一下？”
秦天拉开挎包拉链，方世宏转身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秦天跟在他的身后将包放在办公桌上向里翻找拿出了一个笔记本。
方世宏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
两人翻了几下后同时将自己手里的笔记本伸到对方的面前。
“老师，我已经知道之前在国内一直阻拦我们开展开展意识研究的人是谁了。”
方世宏看向秦天：
“谁？”
秦天把陈啸天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包括他们做的类似的梦。
方世宏听完问道：
“是有点太乐观了，我听师母说过现在一个人造大脑的生产时间从之前的680天缩短到了400天，采购成本从之前的90万降到了65万，一百个人造大脑就需要6500万，再加上伽马刀的改造，没有一个亿可搞不定。”
“钱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就好好完善你的实验，我们争取一次成功。”
......
深夜，中京市医院。
医技楼里漆黑一片，外面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的路上阴森森的。
对于他这次自己主动提出换办公室，单位里也没有多大的议论，毕竟这些大科学家都有这样那样的怪癖，相对来说方世宏要正常的多。
敲门声响起，方世宏抬头看向门口。
“老师。”
方世宏高兴的站起身：
“秦天，欢迎你回来，你的办公室我给你腾出来了，还用之前那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