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月白洋绉描金云纹褙子,淡青色竹叶交领袄子,下着月白纱纯色长裙,清清冷冷在这静寂的夜里,到是有扶柳之姿。
回到屋内,绿萼见她神情恹恹也不好多言语,侍奉她拆了头饰换了寝衣,复将早些送来的荔枝煎呈上。
色泽莹润,入口清甜带着丝丝凉意,口感软弹,宫宁吃了一碗胃口大开,还想再吃,绿萼只将碗收了起来,说道:“今儿个张公公说只有这些,不可多食,若是姐姐想吃得三日后才能再送来。”
宫宁也是在宫中待过的人,知道荔枝煎是宫里最寻常的甜食,心底只暗腹越侪太扣,吃点荔枝煎还要三日。
只冷哼了声,由绿萼服侍洗漱后躺上了榻。
不知过了多久,她正酣睡的沉,忽的被一人抓住了手揽入怀中,背部抵在一片温热的胸膛。
不用回头,她便知是谁来了。
宫宁厌烦的用手肘顶了一下身后的人,紧接着就传来了一沉沉闷哼。
身后的人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胸膛,附在她耳边低低笑了笑,“阿宁,听闻你这几日不喜饮食,怎力气还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