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他呼吸粗重的厉害，与她耳鬓厮磨，拉着那微颤的素手探进衣襟，语气软和了几分。
“姑姑，朕好不舒服……”
宫宁对他的身体最为熟悉，可如今大了，这精壮的程度，着实让她有些意外。
纤细的指尖被他带着一寸一寸，掠过紧实的腹肌，又放肆往下探去。
他的肌体轮廓清晰，阔挺健硕，是常年练武的缘故，越侪嗓音暗哑，带着诱哄。
他置若罔闻，手不老实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许是饮酒的缘故，今夜格外滚烫，“出宫做什么？”
“出宫嫁人又或者……”
话未完，腰间的手重重一捏，宫宁低吟一声，倒吸了口气，紧接着颈部滚烫的气息袭来，耳垂温湿。
他细细啄咬，折磨着她的自尊，“姑姑不是说要一直陪着朕吗？如何朕登上帝位，就不作数了？”
宫宁轻颤，泪水在眸中打旋，“这世间女子万千，陛下要谁都可以，但万不该对奴婢这般，陛下！”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修长如玉的腿只刚一动，脚边便又传来“哗啦啦”的声。
越侪顺着看下，金灿灿的链镣，与脚踝处白皙的肌肤对比之下分外惹眼，在清冷的月色中，泛着粼粼光泽，他勾了勾唇角，玩味的将那链子挑起，“姑姑你瞧，纯金打造的，你可喜欢？”
幽冷的月光将越侪深邃的五官，勾勒的愈发华贵耀眼，落在宫宁眼底却是一片悲凉。
十年前齐贵妃去世，将年幼的皇子托于宫宁手中，无母妃庇佑的皇子不受待见，被赶到了在荒芜的蘅芜苑。
宫中哪哪都需要打点，她变卖了所有首饰，勉强够二人度日。
夜寂云疏，寒风积，霜雪飘零。
乾清殿内，汉白玉九龙檀香炉香烟袅袅，软烟帷暖，暧昧丛生。
榻上，宫宁一身素白薄纱寝袍，惊惧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少年帝王越侪，身子瑟缩不断后退。
“哗啦哗啦”。
移动之下，脚踝处金灿灿链子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姑姑，帮帮我……”
越侪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潋滟生波，泪眼婆娑，似烟雨朦胧，如碧水泛舟，他情不自禁俯身轻啄了一口。
“可是姑姑，朕喜欢你，十年前喜欢，如今便更是喜爱至极。”
灼热的鼻息，萦绕着她盈出细汗的颈，如毒蛇攀延要将她拉下深渊，少年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永远都有着最原始的冲动。
那滚烫的躯体紧紧贴着她玲珑胴体，她亦感受到了。
那时他多么乖巧，眨着清澈的眼睛拉着她的手，一派正气说，“姑姑不怕，待侪儿长大，定会送姑姑好多金子。”
谁能想到，他口中的金子，竟然是这副金脚铐。
想起曾经的美好，又见当下的不堪，宫宁悲怆，“陛下，放了奴婢吧……”
“放了？”越侪剑眉微蹙，勾着她鬓边碎发，嗓音低哑，“姑姑这是何意？”
“奴婢已二十有七，按照规矩早该让奴婢出宫了。”
她还想退，却叫他一把扯住链条，用力一拽，便被拉到身下，压了下去。
越侪醉意熏然，双眸迷离，俯身定定瞧着她，片刻后，无比怜惜的抚上她白皙的脸颊，“姑姑……”
他嗓音清寒，吐息间带着浓浓的酒气。
宫宁颤抖着，握住他的手腕，眼尾流下一行清泪，央求，“陛下不要执迷不悟了。”
这话触到了越侪的逆鳞，他霍得将她的手甩开，拖着那纤细腰身与他紧密相贴，“姑姑再说这种话，便永生都出不了殿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