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白素贞呀。”
言怀夕没想到他居然能猜到。
“你在开玩笑吧？白素贞不是后面被放出来了吗？”
帝焱夜一副你不要诓我的表情看着她。
“那是凡间故事版本，又不是神界版本。”
帝焱夜苦笑了一声。
“鱼算什么，这神界还有一条虫子比你还可怜呢。”
言怀夕没好气的笑道。
“虫子？”
帝焱夜听到虫子两个字打了一个寒颤。
咧开嘴笑着。
书殿姐妹这么多，一人一拳头保证让帝焱夜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言怀夕，好歹怎么说我们也同甘共苦过，你这样整我好吗？”
帝焱夜心咯噔了一下。
书殿里面的女仙可不可怕他不知道，但就那个书临夜可是个可怕的家伙。
言怀夕撇了撇嘴。
帝焱夜听着这话，佩服的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虫子？”
“说是虫子，其实是一条蛇啦，因为喜欢上人类，结果背刺了，被压了八百年。”
言怀夕耸了耸肩膀。
“……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像是白蛇传的故事？”
帝焱夜看向她。
天授帝君之前害得言子游自杀，直接让书临夜杀上了曦光殿。
要不是后面被劝下来，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整你了？”
言怀夕笑容满满，丝毫没有因为摇晃的木屋而有所动摇。
“……我现在都已经变成了一条鱼，已经够命苦了，你不会连一条鱼都不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