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双方以及幕后的棋手都彻底抛弃了“速战速决”的幻想，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相比起伊舍尔，他的外号显然要霸气的多，甚至还上过《南方军团胜利报》。
手上握着这么多张牌，就算是一头猪也不会打的太烂。
只有卡巴哈委员摇头叹气，仍然在公开场合斥责阿布赛克败家。
况且之前亚努什恢复月族人的名誉，在月族人的群体中也为天王军赢得了不少好感。
想到那终日折磨自己的鬼影终于有法子破了，他激动的站起身来。
“牧师先生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有这些问题，只是以防万一问一句……毕竟，婆罗国的国民淳朴善良，我也是怕他们被邪教给骗了。”
阿布赛克笑着道。
不过与此相对的是，婆罗国的陆军在这持续不断的战斗中越打越成熟了，期间更是诞生了不少杰出将领。
尤其是月族人行商。
然而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外一种语境，在这种语境下蛋糕并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一个可以越做越大的东西。
他们会对发生在西帆港的屠杀感到义愤填膺，因为那是对“威兰特人”这一抽象的概念的蔑视和羞辱。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喜欢猫！先生可否指点我，养多少只为益？”
况且有只猫抓老鼠也好。
瓦迪亚闻言一愣，迟疑说道。
就在这个古老的帝国正在慢慢苏醒的时候，南方军团前线的军官们也被彻底的打醒了。
看着疑神疑鬼的阿布赛克，老鹰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
这事儿他不敢与任何人诉苦，毕竟若是又传出谣言，说大统领被鬼给盯上，搞不好又得被联合会内部的反对派给利用。
他唯一能倾诉的人，也只有那个从联盟来的使者了。
老鹰点了点头。
那家伙也不过来报仇，就这
婆罗国的天都城虽然守住了，但这天宫的崩塌却给阿布赛克带来了不少烦心事儿。
不仅仅是因为民间那些流言蜚语和各派系的借题发挥，很大程度上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
和大多数婆罗人一样，他骨子里就藏着迷信的属性，只是坐上了大统领的位置之后，他便不承认了，甚至还赶潮流的学着联盟念起了唯物主义和无神论的经。
一开始这是有点用的，任何一句话念多了都会产生“就是了”的错觉。
尤其是搞教育改革的时候，阿布赛克一度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唯物战士，甚至错把卡巴哈那个读不懂空气的家伙当成了战友，忘了那些革新派军官才是他真正的战友。
瓦迪亚苦笑一声说道。
“……恕我直言，你这是疑心病。”
这事儿过了有一周。
“……你要是不想找心理医生，不妨和银月教派的牧师聊聊。”
两人在会客室里见面。
阿布赛克把他担心的问题一股脑都问了出来，可旋即又觉得问法过于尖锐，于是又用缓和的语气笑着说道。
银月教派本身就是银月湾的商人为了偷懒不做礼拜，以及为了合法出海而对沙海之灵教义所做的新解，因此在礼法和组织上都相对宽松。
然而在听到他的烦恼之后，老鹰也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没有……”
阿布赛克赞许地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接着又问道。
威兰特人的士兵私下里将其称之为“屠夫”。
哪怕拎在他手上的那颗脑袋属于他们的同胞，也并不妨碍他们对强者的欣赏。
其中最明显的一点便是，他主动放弃了阿卡勒县的东北侧丘陵，从大河转弯处撤到了狮州与牛州的交界地带挖起了战壕，修筑了炮楼和碉堡。
“看来我得养只猫了。”
几乎每天夜里他都会做噩梦，而且梦中一定会出现亚努什那张恶魔般狞笑的脸。
“也谈不上什么玄机，只是在我们的教义中，猫是银月女神的宠物，同时也是她的眼睛和她在凡世的化身。我们相信一年四季都在流浪的她是向往自由的，所以除非那些小精灵们主动留在我们身边，一般我们不会主动收留它们。”
虽然巫驼深深的伤害了他们的感情，但他们对故土还是有些感情的。
“这个……没有多少只的说法。不过大统领您要是喜欢猫的话，我倒是可以送您一只……比较亲近人的。”
“那种装置对具有完整心智的人类的影响微乎其微……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作用，但最多也就是传递一两句信息的程度，让你梦到某个具体的人是不可能的。”
如果当年阿赖扬能把他们这些弟兄当个人，他们也不至于揭竿而起了。
然而，自我安慰的做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
即便他刻意不去坐那把皇帝的椅子，甚至还特别修了一栋统领府，向所有人强调自己的合法性与那座天宫一点关系都没有，但那座天宫塌下来的时候还是把他给整“破防”了。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也有一部分锅是学院的。
在他的认知里，整个废土上没有哪个幸存者组织比学院更懂科学了。
这家伙狡猾得像老鼠一样，将打游击和心理战运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