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面上一笑,道:“请。”
“是。”
王太医拱手示意,然后就到外面,将蕴养腿伤的药方写下,又写明贾清的身子该如何调养以及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告辞离去了。
他是常到荣国府就诊的,荣国府每年或是按时到节,都有丰润的财礼相送,所以并不用每次给予诊费。
让他来为贾将军施针,方可策万全。”
贾母深知这些太医都对医道看的极重,轻易不会服输。如今王太医既然这么讲,想来那人的针灸之术肯定不凡,就问道:“却是何人?”
王太医笑道:“说起来,他与贵族也是至交,正是常年到贵族宁国府看诊的张太医。”
贾母低头一想,然后吩咐旁边林之孝家的道:“你过东府里去,告诉珍哥儿媳妇,让她把人请过来,快去!”
林之孝家的自去。
贾母又对王太医道:“如此,还请先生到外面将配药方子写出来,若治好了,我另外预备谢礼,再让他亲自到府上致谢。”
王太医忙道:“不敢不敢……”
贾母接着道:“不过,若是耽误了,我派人去拆了你太医院的大堂。”
“不敢不敢……”
王太医只顾谦卑,没有听清贾母的话就回了,到像是说贾母不敢派人去拆了他太医院的大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