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然吗？”
脑中那个人影笑着看着他：
“你不来问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不知道呢？”
秦天松开了揉着太阳穴的手，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
“去吧，谁知道这小子还有什么秘密。”
灵子远比电子还要小，不过要是算上灵子的数量倒是有可能将几个或者几十个灵子和本灵撞到一起形成聚合体。
但是这几个或者几十个灵子的记忆能有多少作用？
秦天想了很多方案，包括调整γ射线的入射角，增加γ射线的射出口，可对最终效果并有什么影响。
他不由揉着太阳穴说道：
“老师啊，你可真给我出了个难题。”
“朗萍说这几天就带我回东海去看看。”
“那好啊，出去转转散散心，省的你闷在家里乱想。”
两人就这样闲聊了十多分钟，朗萍打开门回了家。
在方世宏家吃过午饭后，秦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从口袋中掏出图纸摊在桌面上，想了想后从旁边的打印机上抽出一张白纸按照方世宏的想法重新画了一张草图。
“老师，师母人呢？出去给你买好吃的了？”
方世宏想了想有些得意的说道：
“她说今天做我最爱吃的红烧肉，秦天，你不许走，中午留在这里吃饭。”
“好好好，我不走，今天我在这里陪您。”
秦天将图纸折好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自己的口袋，方世宏满意的看着秦天的动作忽然又警告似的说道：
“虽然我们不知其所以然，但是也可以用知的然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陈啸天看着秦天一本正经的复述他说过的话，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秦天没有笑严肃的看着他：
“我没跟你开玩笑，那是我老师的命。”
陈啸天收起了笑意，想了几秒钟后摇了摇头。
秦天点了点头。
“那也没有必要用人体来做实验吧，你们不是已经用实验猴测试过了，难道还没达到实验要求？”
“方教授给了我一张实验模型的图纸，他想实现意识重生。”
陈啸天瞪大双眼看着秦天：
“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
秦天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陈啸天的办公室还是和之前一摸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时间一直定格在那。
他关上门在门边的小桌上泡了一杯茶，然后端到秦天的面前。
在回自己的椅子途中一本正经的问道：
“秦教授，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世宏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已经要死了，能不能让我死前完成自己的心愿？”
“那师母知道吗？”
方世宏的声音又带了些哭腔：
“她的工作我来做，秦天，求你了，与其让我躺在床上就这么死掉，为什么不搏一下，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呢？”
......
半个小时后，秦天来到了国家安全局第十四局。
当他走上陈啸天所在的楼层时，看到陈啸天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看着他。
秦天缓缓走了过去，陈啸天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着他。
“哟，秦教授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揉着揉着秦天的脑中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摇了摇头对自己说道：
“我想到他干什么，他又不是研究科学的。”
可那个人的话却在他脑中响起：
“虽然我们不知其所以然，但是也可以用知的然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秦天不由得反问道：
画完后秦天举着草图看了十几秒钟后摇了摇头：
“老师啊，确实如你所说是万分之一的机会，可能连万分之一都没有，十万、百万、千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悬啊。”
整个海马体截面有5个平方厘米,电子的直径是10^-15m。
在海马体中撞到特定的一个电子的概率将近1/10^14。
再加上有两个海马体，这概率还要再减一半。
“你不许跟朗萍说，我来跟她说，你先把机器弄出来。”
“好好好，知道了， 老师。”
方世宏的脸上又恢复了笑意：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你初二的时候我回国去过我爸爸小时候住的地方吗？”
“记得，怎么了？”
秦天刚想站起身离开，陈啸天却拦住了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秦天苦笑着摇了摇头：
“还差十万八千里那，他给的这个实验模型我怎么算都难以实现。”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懂。”
“你不是说过你比我多了几个片段的梦，我是来问问你的梦中有没有什么线索。”
“你信这个？”
秦天闭上眼想了几秒开了口：
“方教授今天上午找了我，他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希望我满足他最后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他希望我用他来完成最后的人体实验。”
“就是你们那个叫做‘意识之形’的实验？”
秦天也已经习惯了方世宏患病后喜怒无常的状态，连忙劝道：
“老师，交给我吧，您可得再坚持一段时间，您也知道，这图纸变成设备可没这么简单，为了我的实验您可要好好活着，我一定给您为科学献身的机会。”
方世宏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吃饭，好好生活，我要做世界上第一个重生的人。”
看着方世宏的笑容，秦天的心中却蒙上了悲伤的阴影，不过他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